九夜要好好学习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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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常看lof私信可能有时候会回得晚orz

龙抬头

#黑塔利亚##极东##歌词开头x#

啊QAQ

我真的憋不出来了(后面真的很水)

挤牙膏挤到相遇。

不想写了我想弃。

虽然我很想把这个故事写出来(be)

但是我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以及激情了orz

额可能会瞎几把再挤挤把后面(能想到)的剧情用比较碎片式的方法写出来。

但两个人感情的变化升华没有精力细细描刻了。

我枯辽,我可能真的就是个垃圾吧

然后那句“梨木松土,地龙惊兮蚁出巢”是采茶纪里面的。

之前玩游戏拿歌词当开头写文来着,这就是(半)成品


*aph同人极东组

*因为正文写着写着发现“噫?小菊你怎么还没出现。”于是私心想写个序让他提前出现辽

*所以不算正文233333

*所以也就是说辣个开头还是“梨木松土,地龙惊兮蚁出巢。”

*耶

*虽说是民国但是其实深究很多问题所以考究党不要太在意当架空看就好√

*九夜/著





0.

——好黑啊。

本田菊想。

这儿是哪儿??为什么这么黑。

——为什么一点光也没有?

他讨厌这种感觉,被黑暗包围,于是无法控制的恐惧——看不见光,看不见希望。

于是本田菊从黑暗里挣扎着醒来,却一眼望进了一双温柔的眼眸。那双眼睛里好像装进了亿万星辰,教他想起了濑户夜晚的星空。

他不合时宜,也毫无君子风范地想——也许他找到光了。

像一个迷途的孩子,跌跌撞撞找不到回家的路的他,却终于找到指引迷途的光芒了。

“你醒了?”

好看眸子的主人开口,也是温润如玉的声音,让人听着就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本田菊低下头,不再直视那双透彻的眼睛。

——逾越了。

“是您救了我?”

开口是字正腔圆的汉语,发音标准,如若不是他还穿着大日本帝国的衣袍,只怕是会错将他认成中国人。

那人的眼睛很漂亮,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这儿是哪,忘了天皇的霸业。

——他不能。

1.

梨木松土,地龙惊兮蚁出巢。

二月二龙抬头,农耕正忙,偶尔有农民从地里抬起头擦一擦额角豆大的汗珠,看见那官道上车来车往,却都载着车内正襟危坐的军官朝一个地方去。正疑惑着,算算日子,心中便已了然。

二月初二——也就是今儿,是王家少爷,王元帅的亲儿子王耀的十八寿辰。说来也巧,这王夫人林氏嫁入王家以来,三年无所出,好在那王元帅与她伉俪情深,愣是没娶一房姨太太。这不,许是老天终于开眼,一怀,便是龙凤呈祥双胞胎,而这出生的日子啊,也恰巧在二月初二,恰是惊蛰过后龙抬头。

王元帅自是乐开了眼,眼边的皱纹都多了好几道,连忙请那傅命师来给两个孩子算一卦。虽说已是民国时期,不兴这些算命卜卦,可那傅命师师承清时国寺里的算命大师,他给人算命,不收钱财,只讲缘分,愣是在这湘水一带名声大噪。

只是王元帅是这南方军阀的领头人,缘分?若是无缘,只怕性命都得丢掉。

傅命师被匆匆请到王府,替那双胞胎算上一卦——这不算还好,一算才知道,这男孩出生在二月初二,乃是吉兆,将来必定有一番大作为,而这女子嘛。

二月初二龙抬头,阳盛阴衰,傅命师放话:“此女命途多舛,二月二阳气盛,王家又代代为兵戎,煞气重,怕是不能用王姓,否则——”

傅命师挑挑眉,继续道:“极易夭折。”

王元帅一听,脸色便沉了下来,他本就不信这些,奈何现在碍于傅命师的名声也不好发作,只得请人好生将他送了出去。哪知当晚,那小女娃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烧的绯红。王夫人一瞧,心惊胆战又心疼孩子,连忙劝慰王元帅将孩子姓氏改了去。

于是,王夫人两胎,男胎名唤王耀,女胎随母姓,叫林晓梅。对外称,林晓梅是林氏妹妹的女儿,妹妹难产而死,又怕夫家对孩子不好,所以把女儿托付给林氏,这女胎才好歹算是活了下来。





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辰,王夫人同王元帅都疼爱极了两个孩子,自然是大操盛宴,请了大大小小的军官来,所以官道上那个车来人往,热闹无比。

作为对外宣称的王府唯一一个孩子,王耀自然得待在前厅同各色人物推杯换盏。来人都夸他年少有为,元帅有福,甚至还有姨太太问他可否有心仪的姑娘家,他一一客套过去,心里想的却是只能待在房间里的胞妹。

“耀君。”

王耀循声抬眸,发觉来人身着日式衣袍,正眯眼笑着朝他做揖。

——日本人?

“鄙人佐藤一彰,久闻耀君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仪表堂堂,丰神俊朗。”佐藤推开半步,示意随从献上贺礼,“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王耀没说话,朝身侧颔首,便有仆从接过贺礼带下去。

——佐藤?

王耀挑挑眉,貌似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姓氏。一旁的佐藤一彰明显还想同王耀攀谈些什么,余光却看见王元帅的身形,思虑一番同王耀告辞。

“鄙人先告辞。”

“也许下次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毕竟鄙人十分欣赏耀君呢。”

王耀闻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王元帅和佐藤攀谈起来,连忙走开,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没放在心上。

觥筹交错间,寿宴已过去了一大半,王耀手中端着一杯上好的龙井,指腹不住摩挲着瓷白的茶盏。

“儿子……”王夫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旁,开口唤他。

“母亲?”王耀连忙放下茶盏就要站起来,王夫人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摇摇头示意他坐着。

“寿宴也过去大半了,这里有我和你父亲,你去后面陪晓梅吧,那孩子也等急了……”王夫人对此明显十分愧疚,她轻轻拂了佛王耀的肩头,眉眼间都是担忧,“你做兄长的,多陪陪她,嗯?”

王耀握住王夫人的手,点点头:“母亲,我会的。”

王夫人见此才稍稍舒展眉头,转身对众宾客道:“今儿个是二月二龙抬头,按规矩,耀儿会去临沧寺祈福,为农耕祈求风调雨顺。”

王耀从王夫人身后走出来,朝着众人行了个礼,便从后堂溜去了林晓梅的房间。

2.

“兄长大人!”

王耀刚进门,便看见林晓梅坐在铜镜前,手里举着象牙梳子正梳着头,看见他进门,便喊了他一声。

“快,快来帮我梳头。”她连忙招呼。

“是——”

王耀拖长了语调,语气里尽是数不尽的宠溺。林晓梅身体不好,从小就得过数不清的病症,虽都是些小病小痛,但长久下来也伤了根基,年纪轻轻就是个药罐子了,也正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是她的寿辰,却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

他接过少女手中的梳子替少女梳理起头发来,一下一下,从头梳到尾。

——好在自己今天还是可以陪她出去好好玩闹一番的。

“林晓梅,你头发怎地又长了,该剪了吧。”王耀挑起一缕少女的青丝。

“剪什么,我要留着头发,等我出嫁了,也梳娘那样的发髻。”少女对着镜子,给自己带上两朵艳丽的粉牡丹。

王耀替少女梳头的手顿了顿。

——出嫁,吗……

他突然想到,面前这个女孩儿啊,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小孩儿了,她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是个大姑娘了。

他想起来第一次给她梳头,彼时他还不会,拿着把梳子胡乱往人头上招呼。后来梳着梳着,也就会了;梳着梳着,她的头发长了,人也大了。

——他究竟还能给她梳几次头了呢。

“兄长大人?”

王耀回神,才发觉少女已经起身,正疑惑地看着他。林晓梅穿着蓝襟黑裙的学生装,一副文质彬彬的女知青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样的少女,居然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

摇摇头,王耀有些奇怪,怎么回事?今儿怎么变得如此伤感起来?

“那我们走吧。”

王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与林晓梅比肩,少女很自然地挽住哥哥的手臂,笑容比两鬓的牡丹还要娇艳些。



临沧寺不远,林晓梅也不想就这么坐在车里一路观光,于是和王耀二人就这么徒步出门。

“今天是春耕节,外面定十分热闹!”林晓梅拉着王耀的手就往前冲,这儿瞧瞧那儿看看,见到些精美的饰品也要拿起来把玩一番,然后看着王耀。

王耀敌不过她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得默默掏钱替她买下。

“兄长!你看,这个好看吗?”少女手中持着一只玉白的瓷发簪,一边往头上比划。

“好好好——”王耀一边应着她,一边付钱道。

“等我出嫁了,我也要梳娘那样好看的发髻。”少女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我要梳流云髻、梳飞天髻……”

少女一边数着,一边把手上那只新得的发簪举在头顶,玉白的发饰在太阳光下反射出莹莹白光。林晓梅突然回身,对着王耀说道。

“当然,要兄长大人帮我梳!嘻嘻~”

3.

“呐~兄长。”林晓梅突然低下头,小声喊了一句。

“嗯?怎么了?”王耀正忙着把大大小小的东西一一码好,尔后递给一旁的小厮们,是以没有注意到林晓梅的异常。

“呐……”林晓梅凑到王耀耳旁,“兄长,我们能不去临沧寺吗?”

“晓梅想去海边。”

王耀下意识就想拒绝,只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林晓梅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怎么出去玩过,今天又是她的生辰……

——偶尔让妹妹任性一下,也是做哥哥的责任嘛。

于是他把手放在林晓梅头上揉揉,悄声问道:“为什么想要去海边?”

林晓梅嘟了嘟嘴:“上次许梦云她们讲她们结伴去海边玩了哩……”

“还说捡到了这——么大的海螺,仔细听还可以听见海声哩。”

她一边说一边比划道。

王耀看着就不由自主心软了起来,转头把下人们都打发走,然后牵起妹妹的手隐没于人山人海之中。

“今天好生热闹啊。”

林晓梅的声音里都染上了笑意。

“那可不,今儿个可是你的生辰。”

“哈哈哈哈——”

林晓梅的笑声混在一片叫卖、交谈声中,显得快乐又沾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4.

“哥!”

林晓梅惊疑不定的声音响起,吓得几只鸟儿从树梢上飞起,翅膀“扑棱扑棱”在空中划过一道影子。

王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前,顺着林晓梅惊恐的目光看见了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他安抚好林晓梅,默默上前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兄长?还有救吗?”

“有,还有呼吸——”

5.

“你醒了?”

本田菊睁眼,望进了一双温柔澄澈的眼睛。

“是您救了我?”

开口字正腔圆,全然不像个日本人。

王耀愣了愣,却突然笑了。

“不,真要说,是你救了我才对。”

6.

要不是因为林晓梅突然想去海边,要不是他们半途遇到个半死不活的本田菊,王耀同林晓梅此时,可能已经是临沧寺的两具尸体了。

王夫人听见临沧寺有刺客的这个消息吓得差点晕过去,好在下一秒她儿子的声音就在庭院里响起。

“母亲——快,快喊个大夫!”

抬眼就看见王耀背着个染血的男人走进门。

“耀儿,晓梅——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王夫人一时间一颗心全系在两个孩子身上,到是没去在意两个孩子救了个来历不明的人。临沧寺祈福这件事不了了之,王夫人也没有怪罪两个人半路逃走去玩的事儿。

7.

“……多谢,在下本田菊,是个日本商人。”

本田菊强撑着坐起来同王耀道谢。

“王耀。”王耀点点头,“你们商队,是遇到了土匪?还是……”

本田菊摇摇头,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那群人的衣着相貌。

“行吧。”王耀从桌上端起汤药递给本田菊,“在你好之前,暂且先住在这儿吧。”

“耀君,不怕我……”

“打住,先别说你现在的状态,但就看你这个人,骨瘦如柴,要真想在王府干点什么,怕是难如登天。况且,放在眼前才好看管,不是吗?”

王耀笑着说出类似于软禁之类的威胁话语,却逗得本田菊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耀君,是个很有趣的人。”

本田菊弯眉笑起来。

——是个美人胚子。

王耀心想。

——见他手腹光滑细腻,连个细茧都没有,想来不会是什么武士杀手。

——倒像是什么达官贵人。

细胳膊细腿的,怕是连剑都拿不稳罢。

“你且在此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会让你同我们的船只一起回日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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